我曾听啄羊鹦鹉的鸣音直掠灰色的冰川
恍如年迈者的兀自叹息
它们悠缓地迁徙向海
我曾听街头小贩哑了嗓子
成交皮草生意时的嚷嚷
一如他们对穿金戴银的妻子歌唱
响尾蛇的警告 短促清脆
蝙蝠的尖唳遮天蔽野
马鹿的咆哮 从齐膝中的石楠丛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