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6年至1877年。我发现,5月中旬和6月初的树林是我最佳的写作地点。坐在木头或树桩上,或者是歇在铁轨上,下面所有的备忘录几乎都是那样匆匆记下的。确实,无论我去哪里,冬天还是夏天,城市还是乡村,独自在家还是出门旅行,我都必须记日记――(进入年老体弱,这种兴趣越发强烈,甚至紧迫――我还是先别说了。)那么,我愿意欣然地设想,如下有关近年有适度的活动的摘要――它们毫厘不爽――是以我所受教训为基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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