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他一手烧制的花瓶里活了十九年,这十年来我就是一支被剪去根茎的花,以为透亮白壳是总有一天能触到的冰山,以为呼吸是风以为营养泥是土壤。 我用尽全力追逐的理想,只是他修剪花叶时小心滴落的鲜血。 —— 查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