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像盐一样无孔不入,将我腌制成一块越来越干瘪酸咸的肉,挤不出任何灵感和梦想的成分,没有品尝的必要。
每当身体被摊开来涂抹时,我都会在心里祈祷腐败的到来,我想我会格外平静甚至面带微笑
地迎接,当然我允许自己保留一点凄楚,这是
我对生命最后的敬畏与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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