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强调遗传的影响力,因为遗传就像古代的命运之神那样难以和解, 把悲剧性的英雄追逐到死亡的境地。
我有我母亲的心:她的伪善美德把我束缚在她一生的铁链中 ,我只能藉着尝试不可能的事去挣脱, 那就是,与我的妹妹―― 她同样被束缚在母亲的虚 伪矜持中――持续保持不顾一切的爱之关系。我们 敢于表现暴烈的极端行为,因为我们不敢希冀正常 的性关系――因为我们的母亲以她那梅杜莎女妖的 眼神把我们的感情转变成石头 。这是我生存的矛盾: 我热烈地爱着生命,但却永远不敢把这种爱导向正常的性爱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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