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评 最初沈泽川以为,他爱惜的不是命,是萧驰野。他逐渐知道割破的手指会疼,疼的不是那根手指,是萧驰野。活着很难,可他在这过程里发现了更多的理由。他是纪暮的生,是齐惠连的生,是中博的生,还是风云骤变里所有蝼蚁的生。“我要跟你长命百岁,”沈泽川轻吻着萧驰野的鬓,“在没人够得着的地方。 —— 唐九卿 《将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