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埃德加还很年轻,古板拘禁而带有过时的绅士风度。他还不是那个在我绝望的想见安得蒙时把我铐在床头的暴君,也不会拿枪抵着我的下巴,声音嘶哑,问愿不愿意立刻跟他去美国。
  军队和战争,都可以从灵魂最深处,改变一个人。
  这时的埃德加只是低头吻了吻他插进我头发中的那朵白花,要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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