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惊枝 他喜欢那种出于爱意的亲近,那些因某一个人而起的悸动和欢喜。同他坐在枝桠间看过的那些生死离散都不一样,是独属于两个人的。 这种牵连他第一次体会,无可参照,也形容不清。 只知道凡人走到终时常会想家,他并非凡人,虽然化身于落花台,却也不算有家。 他无家可想,只有萧复暄。 —— 木苏里 《不见上仙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