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宇 此身原本不知愁“当时年少,我曾在夜里踏着轨旁的碎石,鞋声轧轧地走回家去,有时在冬日的深宵,诗写到一半,正独对天地之悠悠,寒颤的汽笛声会一路沿着小巷呜呜传来,凄清之中有其温婉,好像在说:全台北都睡了,我也要回去了,你,还要独撑这倾斜的世界吗? —— 余光中 《记忆像铁轨一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