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tle 这一生,她认识自我都是靠别人,比如屠夫看见她时的微笑和恭维,或是给地板打蜡的工人对她倾慕的目光,或者大学校园里男人的一次回头——都是对她外表的赞美……一个人怎能用如此荒唐的东西来保持自我? ——玛丽莲·弗伦奇《醒来的女性》 《醒来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