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日尾灯 凯文闻言笑了一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哦?怎么赔?” 男孩儿再次蠕动了两下,艰难地跪坐起来,一只手鸡爪子似的在身上挠了挠,从抹布般的衣服上顺手抓了一只,摊开给凯文:“喏,还你个彩色的,还会飞。” 凯文:“……”他一时竟分辨不出这孩子是挑衅还是真傻。 —— 木苏里 《大帝的挑刺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