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克勒 “难受。” “哪儿难受?”他低声问。 “头疼。”她始终未睁眼,迷迷糊糊中好像嘀咕一句:“我的头还在吗……” 李道一笑,托着她后颈将她放回去:“在,傻妞儿。” “好疼……” 李道取来一片退烧药,“张嘴,吃完药就不疼了。” —— 蟹总 《一千八百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