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妮贝妮贝妮 “吴!缘!”周友生一把抓住吴缘的手,冷冷的,一字一顿的道“别这么轻贱你自己的生命!” 吴缘怔了怔,笑了,挣开周友生的手道“轻贱?不是我要轻贱,只是我这条命比任何人都要贱而已。” 一条命算什么,死亡算什么?他死了又死,但根本就死不了,多少次他渴望得到真正的解脱,多少次他绝望至极却连逃避都无能为力,他早就在这无尽的生命里费光了所有感情和心力,但这生命仍旧在继续,他甚至无法动手去了解它。 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病痛杀戮折磨,他从最开始那个切菜切到手指都要痛得咬牙切齿的大男孩,变成现在这个随时自杀都没问题的疯子。 —— 维爱娜奈月儿 《惯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