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 他在等待的厌倦里,身心的紧张慢慢的驰缓了下来,至于不再去留心那些汽笛,但凌乱的思绪却又趁机而起;他仿佛知道靖甫生的一定是猩红热,而且是不可救的。那么家计怎么支持呢?靠自己一个?虽然住在小城里,可是财物故意昂贵了起来了,自己的三个孩子,他的两个,养活尚且难,还能进学校去读书吗? —— 鲁迅 鲁迅《狂人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