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爹,年近花甲,在地里
仍想着去远方,劫回落山的太阳
我大哥,埋骨他乡,在天堂
投掷石子,此时,母亲是一面伤心的湖水
我内弟,单枪匹马,在浙江
犹大的门徒,用罂粟花擦亮帝国的枪声
还有我,身无长技,在故乡
找故乡,二十九年雨打风吹去
大浪淘沙,一个家族浮沉千年
就这样,被生活的
——
王单单
撞击的
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