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无名 现代派艺术写尽了这种倒转,人们终于承认,宁肯接受荒昧和野蛮的自然,也要逃避荒昧化、野蛮化的所谓文明世界。 如果愿意给文明以新的定位,那么它已经靠向自然一边。人性,也已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以前的对手——自然。 —— 余秋雨 《文化苦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