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字真麻烦 这年春天我着实写了好多信。每周给直子写一封,给玲子也写,还给绿字写了几封。在大学教室里写,在家把“海鸥”放在膝头伏在桌子上写,间歇时对着意大利餐馆的餐桌面,简直就像要通过写信来把我抵御分崩离析的生活好歹维系在一起。 ——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