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俜 我记不清这已经是第几次下意识地叫出艾伦的名字了。 他走后,我才意识到,于我而言,他已经成了空气样的存在。 艾伦像一棵枝叶繁茂的树,沉默地矗立在我的身后,近乎执拗地为树下人遮风挡雨 突然有一天,树消失了。毒辣的阳光直直地照在树下人身上,倾盆大雨径直浇在树下人头顶,树下的人才记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