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lina95938 我被遗忘,被你遗忘,遗忘在一条名叫伤恸的路上。 那远到看不见边际的尽头,你可在那个地方? 我问过神,问过鬼,问过佛祖,问过菩萨, 你到底在哪一场梦里面,而那场梦何时与我共枕同床? 我成天成夜,听著时间的呼吸,用哭白了的发,写寂寞的诗。 我把伤眸当砚,我把血泪当墨,我的灵魂是我的纸,我的身体便是信封。 我该寄往何处予你?而你又该何回我? 是不是你也在那条叫做伤恸的路上,如果是,我是否也该把你遗忘? 但怎么遗忘也长,伤痛也长,告诉我哪儿是短,我便哪儿往。 温暖的清晨同样,温暖的西暮同样,摇椅上的我同样,而我冷冷地望。 别要我顶著热情欣赏,我已失去热情的光。 你说我诗里总有看不完的愁怅,像浓黯的雾那般地茫 —— 藤井树 《十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