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否 她想,一切欺诈、卑鄙和折磨她的无数欲望,都和她不相干了。现在,她什么人也不恨了。她的思想陷入迷离境地;人世的喧嚣,爱玛听见的,只有这可怜人的间歇的啼哭,柔和,模糊,好像隐隐约约的交响乐的最后回声一样。 —— 福楼拜 《包法利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