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 说着,他直起身,隔桌抓住她擦眼泪的手,静静瞧着她,认真道:“你跟我说,你委屈。” 柳玉茹呆呆看着他,顾九思一个字儿一个字儿说得清晰又肯定:“你委屈,你难过,你想哭。” “你只是难过而已,有什么错呢?” —— 墨书白 《嫁纨绔/长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