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溪 观局,进局,险棋,胜局,棋毁。且看这棋局,黑子皆出局,白子皆获自由,只见那空空如也的棋盘,到头来,又是只剩下头先那一颗,他是未能跳出结局,也未能成那第二颗焚毁的白子。 这人世间,又有谁能永远分清黑白对错? 展逸文以为自己最能拎得清世俗薄凉。 您瞧啊,最终这出戏只空剩他一人了。 —— 偷吻月亮 雾里赴月《荒诞研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