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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景芳的名言
郝景芳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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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郝景芳,天津人,小说作者,散文作者。2002年荣获全国中学生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2016年4月27日,郝景芳的小说《北京折叠》获第74届雨果奖最佳“短中篇小说”提名。 1984年生于天津,小说作者,散文作者。《东方文化周刊》专栏撰稿人。 2006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2006-2008年就读于清华大学天体物理中心,现为清华大学经管学院在读博士生。以《谷神的飞翔》荣获2007年首届九州奖暨第二届“原创之星”征文大赛一等奖,又以《祖母家的夏天》荣获2007年《科幻世界》科幻小说银河奖读者提名奖。2016年4月27日,小说《北京折叠》获第74届雨果奖最佳“短中篇小说”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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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折叠》

《北京折叠》

日渐拥挤的未来北京,昼夜之间三个世界交替折叠,轮流苏醒。人们被阶级与出身分隔其间,在同一个舞台上演出无穷循环的城市戏剧。 老刀,年近五十,垃圾工,单身父亲。为了女儿的未来,开始了他一天之中穿越三个世界的冒险。 《北京折叠》中设定了三个互相折叠的世界,隐喻上流、中产和底层三个阶层。整个城市尺度的空间和时间双重折叠意象恢弘,映射出当代社会中人们对于阶层割裂趋势的深切焦虑。作者郝景芳在北京生活多年,笔下未来城市的种种细节平实而有质感,让这个探讨后现代社会问题的故事兼具强烈的现实主义和本土意识,是当代中国科幻的最佳范本之一。 所获奖项: 第74届雨果奖最佳短篇入围 第五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入围 首届中国科幻坐标奖短篇类冠军 在不同的空间里,分门别类住着不同的人,第三空间是底层工人,第二空间是中产白领,第一空间则是当权的管理者。这是典型的反乌托邦设定,在好莱坞众多电影――《饥饿游戏》、《极乐空间》、《逆世界》、《雪国列车》――屡见不鲜,它们都遵循了这么一个套路,阶级的鸿沟只会越来越宽,最终阶级与阶级之间物理意义上完全隔离。在可以折叠的北京里,越上等的人不仅仅有更精致的生活,甚至有更长的时间。 不过,一般这类作品里,掌权者要依靠剥削下等人的劳动才能维持自己的生存,这也是故事冲突爆发的火药库。但郝景芳的思考深了一步:如果,下层人连被剥削的理由都失去了怎么办?生产力的发展,越来越使得劳动力不再重要,主角老刀是两千万垃圾工人中的一个,但机器人已经可以处理垃圾,只不过出于社会稳定的需要而保留了这部分工作。因而,这些人只能被“塞到夜里”,不参与社会经济的运作。 这自然不是好的生活,但这种生活甚至让人无法反抗,老刀们的对手不是剥削者,他们面对的是无物之阵。 小说里并没有激烈的冲突,老刀为了给人送信,从第三空间到了第二空间,又来到了第一空间,之后带着第一空间的回信又回去了,这里面没有生死抉择,也没有天人交战,老刀路过的,都是平凡的事情,但这种平凡让小说显得真实,显得不寒而栗。
《孤独深处》

《孤独深处》

《孤独深处》收录了郝景芳在2010年至2016年间发表的一些科幻小说,从未出版过,此次是初次集结成册。《孤独深处》首次收录郝景芳的雨果奖提名作品《北京折叠》。书名也是源于作者对科幻小说的感觉。科幻小说构想一个可能性的世界,人站在这个世界的边缘,最容易感觉到出世和异化。出离世界的感觉是最孤独的孤独。 对于作者来说,《孤独深处》是她在写作上的一种坚持,作者表示写作是生活最重要的快乐源泉,也是孤独深处最重要的情感力量。 中国科幻作家获得国外奖项,是中国科幻小说更多走向世界的一个标志。 ――雨果奖作家刘慈欣谈郝景芳 在后“三 体”时代日渐浮嚣的中国科幻中,景芳的作品并不大张旗鼓吆喝,但总是吸引你去聆听。摇曳多姿、细腻唯美的感性笔触下,有着对世界的冷峻洞察和理性思索,而更深处是一种坚定的力量感,这并非单纯是科技发明的力量,而是精神追求自身的完满、充沛与坚韧。 ――科幻作家 宝树
《人之彼岸》

《人之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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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远方》

《去远方》

《去远方》是雨果奖提名作家郝景芳早期写作尝试的完整总结。 郝景芳始终认为她的小说属于无类型文学,这部短篇集中的作品就更为明显了。此次出版的《去远方》不但集结了郝景芳的一些获奖作品,也首次收录了近几年她从未出版过的短篇科幻小说,可以说是篇篇经典。 此次出版的《去远方》是我早期写作尝试的完整的总结。我写的小说始终属于无类型文学,这本集子中的作品就更为明显。书名为《去远方》,是用了集子中的一个短篇的名字,也是我自己最喜欢的一篇。 我的小说一直有这个问题。对科幻读者来说不够科幻,对主流文学作者来说不够文学。我曾将幻想小说投给过主流文学杂志,但因类型不合适,收到过几次退稿。编辑告诉我,杂志并不发表科幻作品。另一方面,同样的几篇小说也曾被科幻杂志退稿,理由是过于文学化、不太科幻。这是我在相当长时间里面临的尴尬。 如果我们将小说空间分为现实空间和虚拟空间,那么纯文学或者主流文学关心现实空间,也表达现实空间,而科幻或者奇幻文学关心虚拟空间,也表达虚拟空间。前者如老舍先生的茶馆,现实中的人物悉数登场,嬉笑怒骂反映现实世界的光怪陆离。后者如哈利波特的魔法学校或星球大战的太空战场,自有虚拟世界的逻辑和战斗目标。 而与这两种纯粹的形式相对应的,是一种介于二者之间更模糊的文学形式:它关心现实空间,却表达虚拟空间。 这种介于现实与虚拟之间的文学形式构筑起某种虚拟形式,以现实中不存在的因素讲述与现实息息相关的事。它所关心的并不是虚拟世界中的强弱胜败,而是以某种不同于现实的形式探索现实的某种可能。 《西游记》是这种形式的翘楚。它不是现实主义文学,现实中不会有一只会变化的猴子和一只贪恋美女的猪与人一同上路,也不会有妖魔占据每个山头,但它也不是现代意义上的奇幻文学:它要讲述的,不是魔法与种族的对抗谱系,它所关心的比那些更现实,也更复杂,它写出的是现实世界的魔障,是一个人足不出户而在心路上经历的九九八十一难,写下的猿是心猿,马是意马。四大名著中,《水浒传》和《红楼梦》都是以非现实的情节开场,无论是石碑下的黑风,还是补天的顽石与一棵草,都要将现实放在虚幻的大框架下。 虚幻现实可以让现实以更纯净的方式凸显出来。虚幻的意义在于抽象,将事物和事情的关系用抽象表现,从而使其特征更纯粹。谁能说得清顽石和一棵草对于《红楼梦》的意义?没有它们,贾府的恩怨依然可以上演,但若没有它们,贾府的恩怨就只是世俗大宅的恩怨,整部书也就缺少了出世和入世这最为重要的超脱主题。若《离骚》不曾上天入地,只是一曲哀歌的话,那么它也必然失去了其最重要的精神求索。 讲这些东西,我并不是想把自己的小说与古代神话和经典名著相提并论,而只是想探讨类型文学对类型的局限。我的小说距离经典还很远,我并不想用经典作品为自己的作品贴金。我只是觉得,给任何文学作品贴标签、设定分类,从而人为设置栅栏,也许并不是一种好的方法。文学杂志和出版作品上架的时候都有分类,摆在不同货架,相互之间没有交叠。这种情况使得文学作品化为一个一个小圈子,读和写都与其他圈子没有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我难免会想,如果《西游记》在今天发表,读者范围可能不会超过奇幻文学的小圈子,也不会有很多人意识到其中埋藏的复杂内容。 对我来说,文学首先是文学,其次才是某种类型的文学。我写的作品不容易归入类型,也不容易发表。我起初还在意,后来也就释然了。很感谢那些即便如此,还能支持我写作的人。从前以为这些短故事不会被人认可,直到人民文学杂志的盘索编辑看到并给予认可,才让我对这些无法归入任何类型的简短作品有了一点自信。这些支持对于一个无法找到归属感的作者来说至关重要。
《流浪苍穹》

《流浪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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