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喊他停下,也没有提醒他用错了手指。我没有立刻把那幅画装回去。我朝扎扎挪近了一点,和他一起看画。我们一声不吭地看了很久。那时间长得足够本尼迪克神父帮爸爸做完祷告离去了。我知道爸爸会来说晚安,吻我的额头;我知道他会穿着酒红色的睡衣,把他的眼睛映得微微闪着红光;我知道扎扎会来不及把画藏回书包,爸爸会看一眼画,接着眼睛会眯起来,脸会胀得像没成熟的金星果,他的嘴会喷射出伊博语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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