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gw225 像张开的老蚌,终于 可以合上 他曾经背着重重的壳 如今可以卸下了 晌午,我擦三楼的玻璃 擦到一张干净的脸 像被烫平的纸,对着我笑 对着我哭 对着我怀疑。这个生前 惧怕蛇和阴魂的老头 在黑漆漆的隧道里 忐忑不安 “你的惧怕,与生俱来” 像一棵暮年的枫树 被凿开,被挖空 被取出痛风的老毛病 窗外掠过鸟和一阵风 我更愿相信 逝去是鸟,迁徙还会回来 —— 一度 《小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