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昊哲 每一朵玉兰都要往白里开 直至把自己一点一点地开碎 在这个有雨的下午,我无法说出玉兰的美 整体的或者局部的 作为一个有杂质的人,我无法说出她纯净的部分 甚至描述不出玉兰的样子――上帝喝醉了 亲手摔破这透明的高脚酒杯 似乎有理由把玉兰说成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 春天都过去了,这忧伤到了极致的美 为谁 至今还不愿意撤退 —— 大卫 《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