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漪涟飒淅 贺时琛微微颔首,他没有询问他要去哪里或者要干什么,只要手中握着线轴,他不介意风筝飞往何处,即使再高再远,或者因为狂风而断了线,都有他接着。 这是他的人,从今以后,他的一切都属于自己,也由他来承担起责任。 —— 花坚强 《备胎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