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在整整3天的时间内交谈了大约20个小时,我发现,这个生活在在繁荣的乡村环境中的老人精明、精力充沛而狂热,在我访谈过的所有医生中,他是最顽固不化的纳粹。他的一生,独特地体现出纳粹对暴力国家主义和狂想生物学的特殊混合。 我们第一次见面坐下来不久,他就提到近期一个电视节目,讲的是一个医生的研究计划,要消除临床前的理论与临床工作的分离,他说自己在第三帝国时期也曾经在这样的计划中工作过,当时“医生们形成了一个紧密联结、完全自足的医学组织”,它将所有的卫生组织和私人机构都融为“一个完整的医学部门”。这就奠定了他与我交谈的基调:对美妙纳粹医学经历的怀旧,对其失败的辩解,毫不后悔自己信奉这样一种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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