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睿赟 我们都站了起来,决定用木板抬着将军,把他葬在垃圾场里,然而所有的力气都是白费,木板连动都没动一下。我们又决定分成块埋,一条腿分三块,胳膊也一样。瘸子说脑袋要整个埋。有人拿来一个旧罐头壳,我们把脑袋放上去,四个最大的孩子抬着走在前面,其他所有人跟在后面列队行进,哭得像没爹没娘的孤儿一样。同样的仪式在埋葬每一块胳膊、每一块腿时都重复一遍。到最后只剩下躯干,我们把它分成了许多小块,做成许多小泥球,直到雷波勇将军什么也不剩了,我们便决定用泥球玩打仗。 —— 艾玛・雷耶斯 《我在秘密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