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惋惜,勿嘲笑,勿憎恶,唯求理解。”斯宾诺莎的这条格言,社会学者如果拿不出恪守它的办法,则纵然以之自律也是没用的。然而,如何指出按照人们的本来面目去理解他们的办法?这就需要提供必要的工具,以便找到他们之所以必然如此的完整原因,以及能够说明这种必然性的理由。可是,怎样才能避免解说工作纠缠于个别案例呢?例如,怎样才能避免访谈笔录――连同其分析性导言――看起来像是一份冠以诊断书名称的临床病例?分析者的干预既非易事,又十分必要,因为干预者必须毫不隐讳地开诚布公,同时尽可能始终忘掉自己的存在。因此,我们将分析案例加以组织时,尽量把不同观点放在同一个阅读单位之内,让它们有机会发生交集甚至碰撞;这种体例还可以彰显得到直接分析的案例的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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