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城 我们通常只骑短程,绕着房子转,最远顶多骑到田畔和干河床,然后就互相追逐着回来。 我的脚踏车是辆老古董,坐垫补了又补,且奇高无比,害我得向右倾斜,脚才能够到地面。每个人都叫它“烂马”。萨尔瓦多还笑说,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高山部队”用的。但我就是喜欢这辆脚踏车,因为我爸也骑过。 不骑脚踏车时,我们会在街上踢足球、玩偷旗和“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或者就在棚檐下闲荡。 我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有车会经过,毫无危险可言。大人们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像蟾蜍在等热天过去。 —— 尼克洛・阿曼尼提 《有你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