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益_5420 大脑的形象甚至已经无关紧要,因为已经没有可以与它们关联的东西了;行为也不再有不道德或愚蠢之说,因为已经没有人会被评判了。思想与爱好、事实与渴望对象,已经难以分辨,也即说,完全是被动的,完全没有定型。大脑不再关心善恶与真假;身体也像面团一样无法区分彼此。灵魂越完美,大脑就越漠不关心,身体就越像面团;大脑和身体会采取任何形状,接受任何强加在它们上面的图像。也许会有很大的快乐,但这种快乐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可塑性。正是这种可塑性,这种液化或连续的碾压,使所有已成为知识的东西变成了本能和才能。 —— frieze 《从A到Z:当代艺术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