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族家庭里面除了喇嘛、活佛、法相之外,几乎不见他们已故亲人或祖先的照片(读者可以回想一下你去喇嘛或藏人朋友家中的墙上摆的照片),又难怪他们不在墓碑上刻亡者的名字(详见《我的雪域原味生活》《乐在无名》一文),如此去个人化的风俗做得还真彻底,一连串的隐藏版死亡文化陆续揭开了高原民族的思念基因,而当地一位藏族诗人宓龙的诗可为藏民族的素直作了最佳的注解:我想用很经典或者很优美的文字来记住关于你的瞬间,却发现实在没有,因为我只是简单地喜欢着你,没有最初的邂逅,也没有期待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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