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甜菜55 就如同酒肆里的说书人嘴里的故事,他沉浸在那场生离死别的故事里,而那故事却与他完全无关。 从头至尾,他是那惊堂木,是折扇,是案几,是说书人手中的茶碗,是一个道具,却偏偏不是那故事里的人。 —— 水阡墨 《九国夜雪・早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