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wn980524 〈后来〉 再也没有说话 语言轻轻地被抽离 我们成为 好艰涩的词 也不再 拥有共同的声音 多少时候以为不会再难了 一看见你 却还是用眼睛 把拟好的稿 摺了再摺 担心开口 就噎上你的沉默 也担心真的有一种笑容 会把我们 笑得太简单 曾经千百次勇敢都 无条件的那个人 现在却据著 心底最害怕的位置 —— 陈繁齐 《下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