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非洲的时候,你完全无法再用小地名来描述。
我曾经去过海明威在哈瓦那的家――现在那里已经被改建成了博物馆。平时去的人不多,往往只有一个管理员懒散地坐在大厅里,偶尔站起来漫不经心地四处巡视一下。
但那位伟大作家的灵魂依旧凝固在那里。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在沉甸甸的藏品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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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淼 《孤独的时候我们去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