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母亲之前,我对自己的乳房并不怎么在意。我的乳房在正常的时间发育,我还蛮喜欢它们。它们小得不会阻碍我运动或让我背痛,却又大到让我知觉到它们的存在,而且也算对称,让在纽约市成长的我如果在极其稀罕的场合穿上泳装,看来也有模有样。我和诺拉・埃夫龙(Nora Ephron)不同,她为《君子》(Esquire)杂志写过一篇文章,谈到在鱼雷胸罩风行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在加州的她对自己的小胸脯有多执着:“我会坐在浴缸里,往下看着自己的乳房,心想在某个时刻,它们一定会像其他人的乳房一样长出来。可是它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