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_summer 埃迪跟着最后一批零散拖拉的乘客下了船,一手提着沉重的旅行袋,另一手是相对轻巧的提箱。他目瞪口呆地发现,那个美得动人心魄的女的还站在原地挥手,就在他的正前方――好像是朝他挥手。他担心自己会和她撞个满怀,因为她离他很近,触手可及――他能闻到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很好闻――突然她胳膊一伸,从他手中接过那个相对轻巧的提箱。 “你好,埃迪。”她说。 如果说每次听到父亲讲话,埃迪都会想死,那他现在终于知道真的死了是什么感觉:他的呼吸消失了,话也说不出来。 《独居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