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各种颜色的礼花映照得明亮,轰隆隆的炮声包围了一切。这个时候,人和人的交流变得很困难,好像声音挣脱着要离开我们,好像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将声音挽留。这个时候,我感到的不是喧闹,不是声音的嚣张,而是安静,是声音的凋零!
声音是最空洞的事物。即使炮声垄断了这个世界里,即使所有的炮声都这般雷同,也不能否认它们在很快的消逝,死去,不断地死去。声音死亡的无数间隙,就是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我们耳朵听见的是炮声,心灵听见的却是那些声音死亡的空隙,它让我们在炮声中丢失了自己的声音。
水仙在我身边安静的散发出清香,这与腊梅花有几分相像,它们都会在远远的空气里用香味勾勒出自己的样子,它们都会用香味在远远的空气里为所有的陌生人画一条小路,通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