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对于艺术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狂热,也难以抹消曾把艺术史看得比无可取代的掌上明珠还重的愧疚感,然而在空虚中,还是好几次被以往从未在意的作品感动。艺术和宗教样,虽然没有将人从悲伤的深渊中救起的力量,却有着深入暗处、点亮如萤火虫般微弱光亮的能量。在没了梦想也没了希望的余生中,我还想要这样相信艺术的微弱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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