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出差的机会多了,年龄也有些大了,赶上夜里的火车一心一念只想周围的铺上都是能够安静入睡不打呼噜的人。再想起过去一整晚不睡,只为能看看“德州扒鸡”的自己,就笑不打一处来。但笑过之后,又常常问自己“那时候的自己不好吗”,回答不出,便觉得空落。那时虽然混沌,但心里是满满的,甚至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打呼噜,只有自己是清醒的,是实打实的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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