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端详着一个熟悉的抱枕,眼里涌出了泪水。10岁时,我在上面绣了一朵粉色玫瑰,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了鲁比姨婆。这些年她一直留着它,每天早上醒来,每晚就寝时,都能看见它。她想我吗?尽管我无心如此,但离开西雅图时,我还是把鲁比姨婆连同我的过去都抛开了。我的心跳得更快,无法再控制我的情绪。“哦,鲁比。”我哭了。我感觉胸里憋闷,一阵穿堂凉风从老旧的双悬窗吹了进来。我打了个哆嗦,低头看向床头柜,那里有一个红木的小首饰盒,一张我和我妹妹的带框照片,以及鲁比串在金链子上的盒式项链坠。我记得很久以前它就在她的脖子上摆来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