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先生520588 不过更傻的是,一个多月后,天气渐渐转凉,玛吉关掉了地下室的除湿器。年年她都这么做,可去年这种失去也变成了打击。轻轻震动着地板的、忠心耿耿、持续不断的呼呼声消失了,玛吉发内心地感到哀伤。天哪,她这是怎么回事?她弄不明白。她是不是打算用余生来哀悼每一次失去,不管是大是小――一个儿媳妇,一个孙女,一只猫,一台抽干空气的机器? —— 安・泰勒 《呼吸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