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呐姩 叶普盖尼现在可以完全确认这一点了――他和阿列克谢之间,他才是那个被流放了八年的可怜人。他在冰雪中跋涉了八年,身前身后茫茫一片,谁也看不到,孤独而冰冷地走了八年。而这一切并不是他的过失,是阿列克谢以热情为名的自私把他拖到这种悲惨的境地。阿列克谢为了自己心满意足的人生,不惜让他被判处这样漫长的徒刑。 —— 一文出坑 《俄罗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