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看作可怕的女子,闷闷不乐,陷入孤绝的悲痛之中。然而这种不悦似乎被看成是一心寻求某种救助,我却顽固地不肯向这种救助转过头去。于是,重新处于一种愚痴的焦躁(以前从未出现在我的身上)中的我,真想告诉弓男君,他那样的注视已经成为一种不道德的行为。随着这种心情的出现,我逐渐认识到,先前被注视期间,那种明朗而毫无痛苦的心情,不正是真正的纯洁无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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